艾旅欢迎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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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天下同是过客,采摘点点绿意,一声你好,你的笑容最灿烂!

飞舞转折一瞬间,相遇乃因缘分,哎呀朋友,谢谢你热忱到访!

2007年10月28日星期日

我家的成员

三妹的住处距离故乡约三个小时的路程。她时常回来探望妈妈。

有一次,探亲的路上,她问女儿:“我们要去看看外婆了!外婆家有什么人呢?”

约三、四岁大的女儿回答:“有外婆,二舅,二舅母,五舅,六舅和小咪。”

谁是小咪?原来就是家里的那只母猫。

这只猫,天性温驯娇宠,倒多少也能与家人沟通。晚上要出外,望着主人咪咪叫,意即要求为它开门。它最爱粘着我妈妈;妈妈走到哪儿,它就跟着哪儿。

小孩子纯真的心灵,自然也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个成员,可不在乎是不是一只动物。可不是吗?她们甚至也会把自己最喜爱的洋娃娃当做家人看待。她们如此自然的和猫狗,洋娃娃说话,分享喜乐;一切能够亲密接触的东西,她们就可以与其打成一片。只要观察家里的小孩子,我们也可以分享她们的天真活泼。

大人总爱把简单事物复杂化,所以我们没有小孩子的福气,生活得一点也不自然。不信?不妨学着小孩子,在大庭广众对着一只猫,一只狗,或是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滔滔不绝,看看旁人怎样看待你?——所以,你我也没有胆量去尝试,因为我们太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。

2007年10月20日星期六

宇宙到底有多大?

宇宙是无限大的,咋听起来似乎很玄虚。

地球对于人说来,可算是十分巨大了,它的平均半径有6371.2公里,但比起太阳来,它只有太阳半径的一百零九分之一。如果把地球一个挨一个排起队来,大约需要二百万个地球,才能从太阳排到太阳系最远的行星冥王星。但太阳只是银河系中的一颗恒星。庞大的银河系里,大约有一千多亿颗像太阳这样大,甚至直径比太阳大几千倍以上的恒星。从银河系的这一头跑到另一头,就连速度最快的光也要走上十万年(另一种说法是八万五千年)。可想,银河系是多么庞大了。

银河系还不算最大的,逐渐已经发现了十亿多个和银河系同样庞大的恒星系统,名叫“河外星系”,何况还有更多更遥远的河外星系没有发现呢!所有这些星系,都是在一个更加巨大的“总星系”里面。

尽管现代最大的天文望远镜,已经能看到远离我们几十万万光年甚至一百万万光年的星系,但是仍然还没有超出这个总星系范围。我们甚至连总星系有多大,它的边缘在哪里,中心在哪里都还不知道。

宇宙是无限的,在时间上,在空间上是无穷无尽,无边无际的。在太阳系外有无数个恒星,它们组成银河系。银河系外又有无数个银河系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总星系只是无限宇宙的一个有限部分。就是能够找到了总星系的边界之后,仍然没有达到“宇宙的尽头”,因为总星系之外,肯定还有别的东西。

2007年10月15日星期一

带走一片云彩

在那些亮丽的日子里,我幻想着采摘一片彩云,捏成朵朵玫瑰,成一簇送给你;因为你对我说过,你很喜欢花。

如今,你悄悄地带走了一片云彩,留下的只是一串串冷清。

今夜,昙花又开了,弥漫着清幽的,冷不防的淡香。你可还记得陪你赏花的那一夜?看着你的欢颜,两颊深深的酒窝,我心为之荡漾,诧觉原是人比花娇。隐隐泛起思潮,若是苍天有情,此生愿为花下鬼。

你欣喜欢舞地喊着:“我看见昙花了!我看见了!”是的,昙花是难得一见的。

今夜,薄雾潇潇,花儿朦胧。伫立在花丛旁,微微察觉有些寒意,是触景伤情呢?抑或我心在淌血使然?试问又有谁还会为我送上寒衣呢?这样的夜色,相离在另一方的你,会不会再思念我?也许你已把我忘记!

我没有忘记,你那脉脉含情的眼神、天真烂漫的笑靥、情意绵绵的私语。细水长流的暖流,滋润了我的心,是温情。

相识是一次偶然;相爱是因为缘分。有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无忧、快乐、自由与幸福的体验。爱人与被爱,关怀与被关怀,感觉是太美妙了!

然而,缘份之在你我之间,又是什么一回事?我终于领悟了,感情世界里有情又无情,温馨又残酷的现实。你再也不回眸一望,走了,无声的——我伤得很重。

你有你的抉择,而我,愁肠牵挂空惆怅。

你说过:“不要这样理性,感性些嘛!”也想过要凭着感觉走;当你我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,犹豫了,彼此心底深处在呐喊,理性还是压抑了感性。你知道吗?有时候,理智也是一种伤,换来的是默默承受的痛苦。

为了你,我唯一的爱,我必须伪装外表冷静,而谁又来感受我内心的矛盾与挣扎?我在欺骗自己,以为自己很潇洒,却原来心灵是如此的脆弱。

对你,永远无怨无恨;情,曾经的拥有。爱的付出,一生无悔,只要能够带给你欢乐,于我。

感激你,爱情让我成长,让我勇敢。

思念,化为一只蝴蝶,迎向一朵花,是你;让祝福展翅,把心献给你。

你是一片云,我已经捉不住这片云。

2007年10月8日星期一

辩论的艺术

这里要谈的不是辩论会上的辩论技巧。辩论会有时间限制,加上一个主席控制局面,不容越雷池一步,秩序井井有条。

更不想探讨政客为了造势而“虚张声势”的所谓辩论会。政客的辩论因存在利害关系,是辨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实质道理。有则笑话说某“说谎大赛”明文规定政界人士不得参加,原因是比赛的主办人不要专业人士参加——可见政治人物的德性是如此这般。

中国曾经流传着“真理愈辩愈明”这句话,理论上确是如此,现实上则不然。他们所谓的辩论,之前已先有结论——在他们的政治环境大前提下,我方是绝对正确的,对方因思想出现矛盾,所以要辩出对方的毛病所在。文化大革命时期,曾经轰轰烈烈大搞特搞的“公审”,就是这种意识的再现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马来西亚国会大选时候,也有一些人想硬来这一套“公审”,真是令人冷汗淋漓!

台湾也好不到哪里去。这里的政客夸夸其谈,自诩这里的政治环境比大陆民主自由。但看看那些在立法院里衣冠楚楚人士,辩论得激烈了动辄就“暴动”,我们又作何感想?也许是吧,大家都有公开打架的自由!

马来西亚国会里的“尊贵的绅士”,辩论的时候一旦按耐不住脾气,上演的不是肢体伤害,可就是另一种“杀人不见血”的语言暴力;连对方的祖宗十八代,祖母,母亲,姨母,婶母,以及姐妹女儿的生理现象,都可以搬出来羞辱。也真不懂得当初他们是怎样进得了这个“尊严的殿堂”?!

无论是中国,台湾,马来西亚,说穿了,那些政客都没有辩论的气度,而且还是死要面子。

数落了政客,想要谈谈的是生活中的辩论风度。这就联系到个人的修养,人生观与宇宙观方面。

既是辩论,目的自然是要辩出一条比较正确的道理来;它不是谩骂,也不是人身攻击,更不关面子问题。而且要有敢于承认错误,接受对方论据的量度。最重要的要有这样一种精神:虽然我不认同你的意见,但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。

死爱面子的人最不懂得辩论的真谛。自己明明是错了,但觉得下不了台,所以死不肯认错,有时更沦为诡辩;认为错了就是输了,为的还是那自以为是的“自尊”。

我们经常开会,一旦不能开诚布公,就失去其目的性。开会时,对一些事物疑点提出讨论,那些高居要职的就不高兴了,认为是别有居心在拆他的台,损其名誉。可这又为何开会了?

声量不可能左右辩论的论题;大声吼叫掩盖不了真理。辩论时各种表情的流露势所难免,可不容许闹情绪,切要的是具有聆听对方说话,不打岔的耐性,然后说出自己的论点,以理服人。

一个情绪紧张,血脉贲张,思维紊乱者,哪能理性分析事理?辩论就容易演变成谩骂!

2007年10月3日星期三

悠悠渔村情

蜿蜒的麻河延绵数百公里,流经朴素的岭嘉市镇,潮起潮落河水悠悠。沿着河岸距离市镇两三百米之处,傍立着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渔村。渔村虽小,却有一个轰烈的名字——勇敢之河(Sungai Berani)。

少年时期,邻居不乏年龄相近的朋友,每当傍晚,我们总爱去渔村里流连一番。骑着脚踏车越过麻河的支流岭嘉河河上的一座木桥,再沿着羊肠小径进入渔村。这里只有疏疏落落的几十户人家,全是马来民族,起居贫困,屋子简陋朴素。我们在村里闯荡,乘机以不是很精练的马来语搭讪女孩子。马来女孩子天性热情,倒也其乐融融。其中几户人家因在我家杂货店赊货,因此和我们很熟稔,盛情款待,盛产水果季节,让我们随意采摘红毛丹,山竹和芒果。

架构在河上的那座木桥看来岌岌可危,桥栏支离破碎,桥面木条三五支就不见了一支,年少不更事倒也不当一回事;但不知村民们每日往返必经可有什么感想?

那条羊肠小径却触动了我一些思绪,或因少年的多愁善感,走在其上总有一种萧索凄凉的感觉。

我们一群坐满舢舨,划到麻河对岸,船身沉入水面只剩半尺在上,稍一不慎摇晃大有可能没顶,其中且还有几个不谙水性,但也不察觉潜在危险。 感谢老天特别眷顾这群不愁衣食的孩子,终究没有发生灾祸。

从远处遥望渔村,间落于树林矮丛的疏落房子,飘浮在岸边木柱旁的舢舨,披挂于空地的渔网,戏耍泥地的小孩,实实在在的渔村风光,乡村风味。

麻河是渔村的母亲,抚育着它,让它得以为生。扑通!扑通!一个小孩两条腿,两只手来一张嘴。泥地上戏耍的小孩都跳进水里游泳。敏捷的身手,拥抱着母亲。噢!亲切的母亲,以她一贯的温馨母爱,任劳任怨地把丰厚的乳汁供孩子吮吸。无奈的母亲,也看着它变了样。

如今,渔村人事几翻新。杂草丛生的羊肠小径变成宽敞的沥青路,河上架的是坚固的洋灰桥;引擎把慢吞吞的舢舨推向快速度;明亮的日光灯代替了昏暗的火水灯,房子已经是半砖半木板舒适的栖身所。

今天,“勇敢之河”的年轻人多数已离乡背井,区区方寸之地挽不住振翅欲飞,青春的心。昔日少女已经成长,蜕变为少妇,有些随夫他迁别处。

地方建设是进步了,但人心更为进步,不愿滞留于渔村。往日一幅热闹祥和悠闲的图景已经不复存在,于今是一片冷冷清清的没落残景。这是形势所趋,在所难免。也许佳节时分气氛会稍微热闹些吧!喔,小小的渔村,勇敢之河!